今天在台北說了很多話。
關於2007年的事情,
關於「妳」,
我終於在生日前幾天發現,原來我釋懷了。
我再也不會為了無謂的保護而選擇不說。
我想這對我而言,對於我的內心深處是很重要的。
當一個人的真心被踐踏時,
或者,真心對待卻成為茶餘飯後的嘲弄笑話。
我沒有不知道。
而且我很清楚。
但同樣的事件竟然發生在另外一位相當優秀的老師身上。
我再次難過,於是我選擇把去年這樣悲傷的故事告訴她。
雖然我不甚瞭解她是否有著「Strong Mind」,
但我著實希望她可以輕鬆面對這樣的事件。
「The Truth」is always too sorrowful to stand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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